凌越千古,于世界最著名的防线中找寻,中国长城防线、兴登堡防线、马其诺防线、齐格菲防线等等,均可谓铜墙铁壁、固若金汤。但其最后的结局均宣告成为敌方的“喜剧”与已方的“悲剧”。究其原因,所谓的完美防线,无一只能防范物质化的攻势,而一旦面对人类强烈的怨念与欲望,即告崩溃。今日,我驻足于那座被称为幼儿园的堡垒面前,轻蔑地想起上述史实,不久便要兵临园下,夺取那至高无上的草莓皇冠……
初初级教育机构突入大作战
Lain007
一连下了数天小雨,雨季来临,机会如同结束旱季休眠的非洲肺鱼般,从湿润的土墙中探出身躯,狡猾地游入土著人简陋的排水系统。这裹在天际没完没了的雨,是进攻开始的号角。我站在十七层建筑物的项端,俯瞰那块即将涉足的土地,以及猎物。如同过去巴顿将军屹立在古迦太基战场,我相信这是一个轮回,一千年前的另一个我也曾徘徊于此。另一个我或许已在冥冥中感到,这片荒草萋萋的烂泥滩上,千年之后将会有一所充溢着小朋友欢歌笑语的,被称为幼儿园的建筑被人工堆砌出来。它是我的天堂,我的地狱,我的战场。
这座天堂、地狱以及战场防守极为严密。西北侧是毫无立足点的六层楼房的墙面,且楼房的每一扇临街窗户都被精心地装上了隐形防盗窗,据估计其每一根钢丝都与智能警报系统相连,一旦受到外力破坏,即触发报警。有着尖锐项端的铁制栅栏围绕在目标的东南两侧,唯一可供进出的大门坐落于东面栅栏的正中,穿着灰色制服的两名彪悍的保安即便不离开大门半米,也很容易透过栅栏的每一个间隙,观察到扇面约120°的周遭的异动。更何况还有不期而至的接送孩子的家长;送新鲜蔬菜的农民工;无所事事的打杂大妈;靠在走廊用手机聊棒子剧的保育员姐姐;甚至同我怀有相同怨念偶尔凑近的怪叔叔们。没完没了的这一群苍蝇,不合时宜地出现在每一条我可能突入的前进路线上面,彻底打消了我从正面强行突破的念头。
人类的战争,总是从谎言开始并以谎言结束。项羽听说,刘兄很爱好舞剑;小布听说,老萨有了大杀器;某胖子听说,自己的肛门也可以发出金光;我听说,保安都相信跑车。或许从一辆豪华跑车上窜出一名衣着得体、气度不凡的绅士,礼貌地告诉保安,有急事儿要接孩子回去,会是一个绝佳的主意。我甚至还可以构思出一些小小的阻碍,比如向我要身份证进行登记;又或许向我询问孩子的班级及姓名之类的负责任的作法。可以回答事出匆忙,忘了带身份证,连驾照都忘在包里了,再瞎编一个某班某学生。表演的惟妙惟肖,说得天花乱坠,水到渠成。只不过,唯一的问题是,虽然我拥有霍普金斯般的表演天赋,却没有四个轮子的车车,姑且不算上柜子里的擎天柱、大黄蜂的话……
真是悲剧,一个拥有GT力反馈方向盘外加三个屏幕的宅,却还要去挤环保的大型铁皮……但显然这点困难是玩不过曾经挑战过无数99级迷宫的宅的。我必须孤注一掷,寻找幼儿园的最薄弱的突出部,发动一场“阿登战役”,以期夺回战场的主动权。而看似容易暴露行踪的铁制栅栏恰恰成为了这座通往天国的巴比伦巨塔。铁制栅栏只比一个成年亚洲男性略高出半米左右,在其中间位置装饰性地焊接有各类小动物的铁制图案,我可以利用大象、小熊、小白兔、小猴子作为阶梯轻松地攀上栅栏,当然,那只小刺猬除外……为了保险,其顶端竖立的,可能给我的终生幸福造成致命一击的尖刺,也完全可以用一条露营用的厚厚软垫进行铺垫。而总攻的时间应为晚间十二点后,那时周围行人稀少,小朋友们吮着手指正数着喜羊羊,唯一当值的保安以为关上大门便可高枕无忧,正享受着足球之夜,这一切真是太完美了。
在突破幼儿园坚固的外围防线之后,眼前那片塑胶地面的小操场毫无设防。此时隆美尔与图哈切夫斯基灵魂附体,我在那片平原上纵横驰骋,快速突入纵深地带,巴黎跟莫斯科就要在我的狰狞铁蹄下颤抖。来吧,十点钟方向,我的最终目标——洗衣房,我的终极追求——未经洗涤剂污染的,小LOLI们的小KK!
感谢雨,她将懈怠写在窗上,囚禁了水汽,锁牢了那妄图将草莓小内裤投入洗衣槽的罪恶双手。雨,请你继续,你遮掩了我已经乱了的脚步跟心跳声,使我悄无声息地潜入。并让小内裤们不受打扰地躺在待洗衣物箱里,始终保持小女孩尿液的天然味道。那些棉制的点缀着小动物、水果图案的小内裤,偶尔有数根莱卡镶嵌其间。原本如此遥远,如最高山峰上最险之处的雪莲,如今将要触手可及。我要将它覆在脸上,尽情地吸入所有神圣的气息,使我消沉,让我的肺部饱噎而亡。小女孩阴部以及肛门分泌的所有意象,画在小内裤上面,像小鹿般狂乱地踢中我的痛处,如野犬般凶残地撕扯我的快感。随后我一把抓靠它,将它死死地摁在我的下身,用草莓图案用力搓揉我已经勃起的阳物,从阳具中不断溢出的透明液体与小内裤上已经固化的小女孩的尿迹、汗渍沾在一起,使它们一同化成淡淡的黄色爱液。小内裤不断地在我的右手与阳物间游动着,上下抽动,任我摆布。宛若失去抵抗能力的悬空的幼小胴体,再也不能挣扎。我用过一条草莓后便将它丢在一边,再换上一条图案截然不同的。小熊、小狗、比卡丘、喜羊羊、多拉A梦……尽性地体验着小女孩不同的体味。她们湿润、顽皮、不知所措,又不可捉摸的体味在我渐渐升温的下身上散发着、扭曲着。整整一个班级,不,整整一个年级的小女孩的体味都混在我的鼻腔与肺部当中,沾在我的阳具上面,成为永远无法赎身的奴隶,尖叫着啜泣着,请求我的宽恕。如果说“日”90后已经成为70、80后的文化套餐。那么,“日”掉整整一个年级的,二十一世纪小姑娘的内裤,便是行为文化的阿空加瓜。我站在阿空加瓜项端蔑视从90后阴道中抽出的安全套,以及套子里将要被丢入下水道的,无数无助的精子们,思密达!
我轮流操着每一条小内裤,前所未有的快感一阵阵拍岸而至,愈加急促的呼吸提醒我,我即将高潮。到底那一位小朋友的内裤会幸运地成为命运的靶心呢?那将是它不能承受之重。一千万个未来的“思内裤”会以高跳低开的方式空降在它身上,并潜入它的每一根纤维,小岛秀夫也将为之动容。
我的右手还在不断地动作,左手在身边散乱的小内裤中胡乱摸索,寻觅那幸运的羊羔。不经意间,天鹅绒的柔软从指间划过,迅雷般击向我的脑际,那是多么熟悉的感触,一张女孩的脸倒映在我褐色的瞳孔当中。那张十多年前的稚嫩的脸,每隔数月,总会现身梦中。张老师抱着她,放到我躺着的凉席上,告诉我,要好好跟妹妹午睡,不许跑出去玩电子游戏。我记得,全部都记得,妹妹是张老师的女儿,我上三年级,有时会住在老师的宿舍。我跟妹妹好得不得了,我会用扇子为妹妹驱赶烦人的蚊子,而妹妹会用舌头给我舔被蚊子叮红的包包。妹妹对我讲:“哥哥,擦了口水就不痒痒了”。我们还一起玩结婚的游戏,那个红色屋项的贮蓄盒房子,是我们的新房,我有一辆玩具摩托车,每天载着她去上班……
“我长大了就真嫁给你”!妹妹说。
“不许赖皮,拉钩吧”!我跟着讲。
在红色屋顶贮蓄盒的蓝色门前,同好多,好多类似、雷同的故事一样,我们拉了钩。
不知道,记忆是否能被抹去。一段段的空白隔开了一段段深刻的铭记。空白的那一段段里,妹妹不知所踪;深刻的一段段里,妹妹还在微笑。直到一段漫长的空白记忆过后,妹妹的微笑再也没填充进来,关于妹妹新的记忆再也不见了,张老师一家也消失了。我是从何时起丢失了妹妹呢?那个红色屋项的贮蓄盒房子如今又在何处呢?有时我会有冲动想去旧时的学校查个清楚,某年某月至某年某月执教某班的张老师到底去了那里?如果有毅力,又无巨大的变故,无论如何应该能找到妹妹。但是我没有,人生无法抗拒的巨大惯性并非一时的念头所能左右。随波逐流式的生活练就了我们只能回忆,却极少能去拾回,那些童年的钩钩。
我的左手,拿到了那条内裤,我举着它,望着它,纯白色的内裤,全无图案,全无味道,唯有温暖。如同十几年前,我跟妹妹在嬉耍打闹间不小心碰到的那样,妹妹的体温窜入了我的手心,我麻麻地,害羞地站在妹妹面前发呆。所有的天鹅绒,所有的柔软之物,都不及它在我掌心一瞬间的温柔。我抱着那条纯白色内裤,身体蜷曲着,妹妹,原谅我……我哭出来。
在擦拭完眼眶下的泪水之后,我不得不提醒各位,以上只是我在提前享受行动成功后才有的乐趣,甚至包括眼泪,我真是个无可救药的彻头彻尾的罪人。尽管我的想法如同周易的数学结构一般精确无瑕,又如此神棍,以致感动了自己。
当上述一切策划完毕,付诸实施的时刻来临了。那一夜,在雨中,我深深地吸了数口“三字头”的旧包装中华烟,然后将它熄灭。随即抽出包中的露营用软垫,稍一用劲,将它轻轻搭在幼儿园铁制栅栏的尖刺上,之后果敢地抬起左脚踏上了“大象”的鼻子。对于个人这是一小步,对于全体LOLI控却是张导、陈导史诗电影般的一大步。我咽了一次唾沫,又作了两次深呼吸,回头看了三次,心跳了一百二十下(每分),然后!
就此作罢,别怪我,这是无害宅的共同特性,作为不安分但守法的好公民,走到这一步多不容易。今后如果有机会,或许我还愿意拿竹杆什么的再去试试。正如我所说的那样,“人生无法抗拒的巨大惯性并非一时的念头所能左右。随波逐流式的生活练就了我们只能回忆,却极少能去拾回,那些童年的钩钩,以及,真实存在过的那条纯白色的小内裤。”
妹妹,你能原谅这样的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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