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济论坛』悲惨的网吧
作者：南石 提交日期：2001-9-29 23: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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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声明：本文无意攻击，而是为网吧辩护！欢迎网友点评与交流。
关 于 网 吧 的 悲 惨 命 运
烂 水
网吧近两年来如雨后春笋地涌现，是现代计算机技术结合通信技术迅速发展的结果。决定网吧命运的二个主要经济因素是人们对电脑的购买力和电信资费的高低。当人们对电脑的购买力越高，或者电信资费大大降低时，家庭上网就会相当普及，网吧的客源也就会大大地减少，因而网吧的数量也会相应地减少；当家庭上网如同看电视一样普及时，网吧也就会失去其商业价值，自然而然地消亡。相反，目前的状况是，电脑的价格过高，人们特别是年轻人对电脑的需求较大而购买力不足，电信收费也较高，家庭上网并没有象其他家用电器使用那么广泛。这是决定网吧存在和迅猛发展的经济上的客观因素。
网吧的产生、发展和消亡，有可能短期内完成。其产生是早几年的事情，发展则是近两年内的事情，其消亡也可能就是以后的三四年吧。不只在我国，其他国家亦莫不如此。然后它的发展却在我国受到了极不公正的遭遇。
以长沙市为例。今年年中，长沙市公安局出台了一套有关网吧的新政策新规矩，所有的网吧必须进行重新审批，主要有三个条件：1、审批程序中的管理部门比以往有所增加。除公安机关、通信管理局、工商部门外，还增加了消防、信息产业部门及文化局；2、对网吧经营场地和配套设施的要求有所提高，要求市级城市网吧联网的终端数量由原来的15台增加到28台，县市不得少于14台，单机占地面积不得少于2平方米，并且不得在中小学周边200米的范围内开设网吧；3、网吧要求安装称之为网络110的信息安全审计软件。（摘自本地《家庭导报》2001年7月3日）
以下也是《家庭导报》的该报导所述。长沙市的网吧有近千家之多，前段时间，全市开展统一清理整顿网吧的专项行动，取缔了400家无证经营的“黑网吧”。但一些合法经营的网吧也存在一定的隐患。网络110的信息安全审计软件，现在安装的网吧有400家。
这次整顿是全国性的，由各地政府牵头。可以肯定地说，这篇报导是出自公安机关某领导或者联合整顿网吧领导小组主要领导成员之口。然而本人敢冒领导之大不韪，从经济和制度上提出如下质疑，算是制度经济学的学术讨论吧，领导不会妨碍学术自由吧？
一个春不过夏的故事：
（略。这个故事不说大家特别是熟悉网吧行业的人也能猜测几分出来。）
几点质疑：
质疑一：为什么政府部门不能对网吧的成本作客观的调查研究和分析？
对于任何大小企业，增加管理部门，结果只能使成本增加，网吧也不例外。
先给大家算笔网吧明细帐：
直接成本：各管理部门办证费。在生意人眼里，办证是最头痛的事，因为某些部门变相收取巨额费用。这里举几个部门为例。工商部门，办证500—1000元，另每月每台按20元/月缴纳管理费（这个数量可能是工商局在所有行业收费之最），一家15台终端机的网吧每年需缴纳工商费为3600元（这个数目在小本经营中说来是高得不能再高的了）；公安部门，办证及装110信息安全软件，2500元左右；（公安部门从网吧中所捞之油水实际上远不止这个小数目！）文化部门，办证只有几十元，但加入行业协会，得400—2000元；消防部门，办证，一台灭火器，一张树脂消防条例，几张树脂图表，1500—2500元。这种费可多可少，因为有门路有关系或者请客送礼者，可以少交。直接成本还包括房租（一个30平方米的门面在长沙市的月租约2000-3000元之间）、水电费（商业用电价格是1元/度，一个15台机的网吧月用电量计价约为1500元，）、电信费（按4元/小时计，每月约30天*20小时*4元=2400元）、工资（最低按300元/月）、税收（最低按200元/月），另交通费、网络维护费、卫生费、治安费忽略不计，等等。大家算算看，一个小网吧一年的总开支是多少？噢，对了，还有折旧。什么？网吧还搞折旧？这么小的企业，不折算了吧。
间接成本主要是罚款、了难费、请客送礼。间接成本与老板的社会关系成反比。
根据以上数据，我们计算一下只看得见的成本（均按最低开支计），总计月开支在7000元以上。
目前长沙市网吧的营业价格是2元/小时，一个15台机子的网吧，一般的每天的营业时间约为18-20小时，高峰期是晚上7点至11点，平均上座率不足40%，这样算来，每天的营业额大约是180-200元。每月总营业额不足6000元。
开支是7000，收入只6000，亏损！也许人们不相信。但是你不相信也得相信，这是事实。精明的老板只好做奸商了，在人少的时间，以乐捷线等代替ISDN来上网，以减少电信开支，高峰期间只好使用ISDN，以满足人多时提高上网速度。节约便是利润。按电信的规矩，包年制的乐捷线是不能允许在网吧里使用的，没有办法想办法，与电信部门的人拉关系，出点了难费，以较少的了难费获取更大的节约，这恐怕是大多数网吧共同的一招。
即使在电信上面做文章，使成本降低，从而补偿表面的不亏，网吧也还是逃脱不了资产缩水、设备贬值的命运。年初所购设备的价格约在6万，年低甚至年中设备就要缩水一半！网吧没有投资回收期。
质疑二：关于罚款
自公安接受网吧管辖权后，大大小小的检查已多次，动不动就扣压服务器及主机，目的只有一个——罚款。拉关系走后门请客送礼者，少罚点，二三千吧，没有关系的，五六千。请客送礼，当然是公安个人得了好处，是个人腐败；交罚款，集体得了好处，是集体腐败。这可苦了那些没办证的网吧了。不是人家不想办，因为常常是不给办，许诺可以补办给个一个月有效的临时证，更可怕的是限数办，留几百家不给办，让罚款留有余地，生财之道可谓高矣。一个网吧往往是罚了放，放了又罚，手段多种。
整顿的结果是主管部门越来越多，关系更复杂，办事更难，各个主管部门主发的经营证，一年一换，使网吧的成本绝对增加，与减负相违背。有意者若不信的话，可以做一个调查，看真正有几家网吧赚过钱！
质疑三：关于110信息安全软件
110信息安全审计软件的价格2000元，就哪么值钱？微软的WIN系统也只买这个价呢？现在国内有几种软件能够卖得起这个价？当微软遭到司法部的官司失败后，有几个网吧老板对这个110信息安全软件2000元的价格呻吟半句？据7月3日的《家庭导报》说，全市已安装该软件的网吧有400家，以此计算，公安部门已从中收费80万元之多，其提成在40万元以上吧？公安局比商业局还商业了，比垄断价格还垄断了。
2000元这个天价，又是谁的规定？通过物价局的审批没有？110信息安全软件不就起了防火墙的作用？它的成本就这么高？问题不仅仅如此简单吧？你们公安部门或者是之中的某个或者某些人怕是与110信息安全软件销售商背后达成了某种见不得人的契约吧？
捆梆？垄断？搭售？强卖？暗箱？提成？回扣？一切尽在不言中。
质疑四：关于网吧规模和全市网吧数量的不成文限制。
对于网吧不能开设在中小学周边200米范围内，某种程度上说，这是一个社会公德问题，我想大家都不会有异议。但是作为私人投资，请问公安局，你们凭什么规定每个网吧的终端数量一定要达到28台？凭什么？投资一个15台终端的网吧大概是10万元。28台会使总投资和总成本翻一番。有钱的大商人会干这个？门面恰好只这么大，手头的钱刚好能凑这么多，为什么一定要28台？各种收费、罚款和人情关系费又这么高，目前普遍的价格只能在2元/小时，许多地方的网吧下降到1.5元甚至于1元/小时。商业用电的价格是1元/度，每台电脑的用电量计价是0.3元/小时，别开其他更多更大的成本和开支，网吧生意该怎么做？内资受到限制还奢谈什么吸引外资！
网吧数量是政府能定量规定的吗？据悉，长沙市公安局规定长沙市网吧目前的数量控制在五百家。请问长沙市公安局科技处，你们凭什么得出这个结论？多开几个网吧，社会不就能多几个人就业了吗？电脑的生产商和销售商不就更有市场有吗？电信局和ISP们甚至于整个IT业的市场不也就更大了吗？国内生产总值不就增加了吗？你们收费的范围不就更广阔了吗？
质疑五：网吧的危害性真是可怕吗？
不能否认，互联网带来了一些不健康甚至反动的内容。但是互联网作为新的生产力的代表，在今后会影响我们每个人日常的方方面面，电子商务对我们不再陌生并即将成为商业的主流，我们的知识见闻会更加广泛，交往的范围相对于目前的局限会超越得不可想象。交通会带事故，现在不是主张要想富先修路？电话为犯罪分子联络提供了方便，但它进入了家家户户。核能能给人类带来毁灭性的灾难，但作为能源更能给人类带来福音。同样，互联网的正面作用相之于其负作用是无与伦比的，利远远大于弊。这已达成了共识。
网吧为互联网的普及作出的贡献是显而易见的，开设网吧是以赢利为目的，网吧是商业机构。互联网的负面影响与网吧没有直接或因果关系。说网吧在泛黄或传播反动内容上怎么怎么样，那真是天下最大的冤枉。你能说有人开一家机械厂就指责人家有生产枪械的可能？开一家化工厂或制药厂就指责人家有生产毒品的可能？况且既然你说网吧为一些不法分子提供了方便，那也不能怪罪开设网吧的人啊？开网吧就为了供人浏览黄色网页发布反动内容的文章？稍稍有些羞耻心的人总不会在网吧公众场合公开游览黄色网页吧？真要是反动透顶的人起码的警觉也不会在网吧里发布有反动内容的东东吧。果真这样，比起网吧，那些广大的家庭用户更可能肆意地制造、传播、浏览黄色和反动网页。这个才是个更严重的社会和政治问题，能杜绝么？公安局，你的重点还是多盯盯那些买淫嫖娼的歌舞厅桑拿休闲中心吧，特别是那些政府部门属下的宾馆！
质疑六：如此管理？
什么叫管理？借合法颁证来收费，凭严打来行政，能叫管理？
曾经对美容美发、卡拉OK厅等场所严加管理和打击，也由公安局发证，结果怎么样？打着美容美发或舒情放歌的卡拉OK的幌子做着异性按摩和三陪生意甚至为买淫嫖娼者提供方便之地越发的多起来，生意更火红，而且大家不难发现，做按摩行桑拿业开OK厅的老板们大都与公安内部人员有着更直接的关系。真可谓欺名盗世，可意会不可言传也。
开网吧不一样，至少大部分来网吧上网的人目的不可与前两者的目的同言而语。我前面说了，网吧的寿命不会长久，相对前二者长线行业而言，网吧是短线。公安局，你们捞钱眼光也得放远点。
一些有点越边的话：
一、行业整顿与市场经济的自由
网吧作为小规模的个人投资，没有组织或者至少组织上是松散的，用经济学的话来说，市场信息是充分的，可以自由进入或退出，其市场是充分的自由竞争。限制企业数量仍是对自由竞争的干预，结果是资本竞争不公平。
如前所述，正如开美容美发歌厅按摩店一样，莫非开网吧也都得需公安局的亲戚朋友来？事实上也正有这个趋势。莫视经济自由的原则，凭一纸合法的证明，取得堂皇的收费资格不说，更主要的是这一纸证明顺理成章地成为稀缺资源。尽管这种资源是虚拟的，却是开网吧必不可缺的条件，就象网吧有了电脑设备、门面等硬件一样，它作为软件也必需具备。虚拟的资源只要被赋予价值，就有人购买，成为现实的需求。君不见，有人在了难网（）上公然高价出售网吧公安证！黑市就这样产生！
网吧只作为一个特殊例子，说明国家政策在具体执行之中对个体经济仍有歧视的地方。这种歧视是由于制度上的缺陷形成。任何政策对一部分人会带来好处，而对另外一部分人却是负面的。这就要求政府部门在政策实施之前，必须组织多方人士(必须由一定比例的网吧、网络及电脑公司方面的)参加的专题听证会。经过听证会上的博弈，这项政策才会带来比较全面公正客观的效果。
二、整顿与立法
整顿是行政。在一般意义下，行政主管部门对某一行业的管理或整顿是人治的表现。因为管理或整顿过程中是通过行政主管部门的某个人或某些人来执行，所谓执法。但是如果法（大部门为条例）本身不完善，或者尽管法（或条例）完善但执行之中由于执法人主观原因，造成的执法后果就是知法犯法执法犯法，说大点是人治，说小点就产生腐败。
法治通过人治来实现，使得执法好比政治运动一样，一阵风整顿这个一阵风地整顿那个，急风骤雨。法治通过人治来实现的效果是治人不是治法，是治某一事不是治某种法，是治时不是治世，是治目不是治本。
严格地说来，行政部门所颁发的管理条例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法。只有通过人民代表大会审查和批准并且以人民代表大会的名义颁布，才能算得上法。但在我国各级行政所颁发的管理条例由于历史的原因也算作法，这种状况实际上是架空人大，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得到扭转。只要人大被架空，行政管理就谈不上法治。
行业管理条例也必须由人大来颁布，才具有真正的法律效力，管理起来才有人心服口服。人大在颁布这种法令的过程中，必须要有各方面人士参加的听证会，保证这种法令的公正性。
真正实行了法治，就不会有整顿了。谁犯法谁就会被引起公诉，一切变得非常明确。
三、整顿与腐败（人个腐败与单位集体腐败）
人治是中国社会的传统。在过去，遇上清廉的地方官，这个地方也许会太平。新旧社会交替后，社会根本制度发生了变化。随着社会经济发展至今，行业越来越多，并且在不断地出现，但是政府行政的管理方式没有根本性的变化，许多行业的主管部门，其行政规章和制度都是通过公务员来实施，行政实质上还是人治，表面上有法可依。公务员的个人素质、裙带关系、处罚制度可高可低可多可少，太灵活，钻制度上的空子，打擦边球，严重影响行政效果，是导致个人腐败的根本原因。
多年来的实践证明，在政府部门中，哪个行业受重视，哪个行政部门必产生很好的经济效益，人更是往哪个部门调动。如环境保护现在很重要，环境局的经济效益就不错，变热门了。公安局历来是受重视的，所以一直热。但作为计算机安全部门开始几年是冷淡的，网吧管理权限使它马上热起来。相反，粮食局商业局物资局等被得没必要了。热与冷与经济利益直接挂勾。这个问题最终还是个集体腐败的问题。作为政府部门，从道理上来不应该谈什么经济效益，每个部门每个公务员的待遇应该是一样的，即使有区别也不要太大。整顿所带来的罚款，应如数上缴国库。这样部门或者集体腐败才能消除，公务员的队伍也就更稳定。
四、整顿与干扰
岳麓山一带高校区是网吧最集中的地方，也是整顿最严厉的地方。一般说来，网吧越集中，越能体现自由竞争带来的好处。从湖南大学到省计算机专科学校，竞争曾经一度使价格降到每小时一元五元。这样的价格，网吧肯定是亏损的。如果一直竞争下去，肯定有些网吧会退出这个区域。但后来的结果不是这样，公安局发了一条命令，价格必须保持在每小时三元，大家相安无事，至今硬撑着。
怪不怪？这不是非常时期，物价竟然由公安局来干预！越俎代庖。
长沙市西区文体局曾强强迫网吧老板集中在省委党校学习，据说每家交480元，什么课也没有上，只管吃几顿饭。偏有个老板就是不去，后果是连扣几次服务器，被罚好几千。关于这个我不想再评论什么，大家评吧。
五、网吧与国民经济。
象长沙市这样的省会城市，如果是个体自由投资1000个网吧，平均每个网吧以15台终端计，每个网吧的投资以10万元计，其中电脑购置按7万元计，那么全市网吧总投资为1亿元，其中7000万为电脑生产商有经销商作了贡献，其余3000万（主要是门面租金）为别的部门分割；每个网吧每年纳税按2000元计，全市网吧总税收为200万元；每个网吧的电信费用为20000元，全市网吧共为电信创造2000万的价值。每个网吧按三人计，全市可安排3000人就业。
1000个网吧相当于一个大型企业。如果把网吧数量减少一半，在一个大城市如此损害国民经济，在全国范围内国民经济受到的损害可以用巨大来形容了，50个亿不为过吧？
网吧被限制数量，我们可以从了难网上（）湖南信息港（）等网页上可见一斑——网吧转让的情况太多了，许多网吧之所以转让是因为没公安证！实际上这一纸公安证，现在被炒得犹证券般。因为限制办证数量，许多网吧的不是赚钱而是损失惨重！私人小资本根本没有法律保障！
即使限制网吧数量，也不能由公安部门来管。庖人本该是计经委才是。
六、整顿网吧的实质目的。
我们的政府从一开始就对网吧没有好感。
大家知道，管计算机安全的科技处（科）是公安局的一个新部门，没有管辖网吧前，它只是个清水衙门。接管网吧后，它一下就成了个热门行当。所以它对网吧特感冒，借助官方谋体的煽风点火，对整顿网吧摇旗呐喊，视网吧如俎上之肉。你公安部门除了内勤和文职人员就不能多几个清廉的部门和清廉的人？
以上所有归结到一点，就是只要网吧与哪个政府主管部门有关，这些主管部门及办事人员就有会从中得好经济上的好处。个人腐败与单位集体腐败兼得。其中以公安部门（计算机安全部门）及其人员得好的好处最大。整顿只是使他们在整顿中得好更大的经济利益。借整顿之名义，实质的目的则是搜括钱财。直接的受害者是那些没办证的网吧老板，间接受害的是国民经济和消费者。
什么时候给网吧松松绑，就说明我们的政府什么时候对互联网有了宽容。
恐怕没有这个时候了，因为网吧的寿命只这二三年。
整顿之整顿：
一、 我所理解的整顿应该是这样的：政府只能在原则上规范企业行为，如开设网吧要远离中小学校，而不是破坏市场的充分自由，更不是人为地保持多少多少家数量。
二、办证可以，收费不能大高。一个证也只能限几十元，不能乘机直接或变相收取其 他不合理的费用。见肥肉就抢，只能使大家最后都没肉吃。
三、减少网吧的管理机构，一二家即可。
四、可以安装110信息安全软件，但不能由政府部门来出售和安装，110信息安全软件必须实行市场操作。可以法定，网吧必须持有110信息安全软件的正版销售证明。
五、鉴于公安机关的权力过大，老百姓不能奈何，特建议财政部门对其采取清理整顿其小金库的行动，不仅仅是计算机安全部门。
呼吁：
在互联网到来的今天，越来越多的人积极地投入了这它的浪潮之中。但是，在舆论一边倒的网吧整顿中，网吧的遭遇真正缺乏应有的社会同情。有识之士们，你们自己每天沉迷在上网的同时，对于普及网络的网吧就不能有充分地重新认识？对于有关部门对网吧采取的不公平的政策，是到怀疑的时候了。我们不能因为网络传播的负面作用而否定网吧在网络大趋势中的作用。网吧市场也不能由某一家或某几家说了算，这种武断的整顿作风从政治领域到经济领域，我们还没有尝够？
也许我们的一些家长心中仍解不了的结是怕自己的子女在网络中荒废学业，但这不是网络或者网吧的错，关键在于家庭和学校教育的方法和方式要变革。顺便说，真正的电脑高手都是从玩电子游戏开始的，而且游戏高手往往是电脑高手！一个开明的家长会引导自己的孩子适当地上网，以吸收新的知识。
对于政府及政府有关人员，我们只能乞求，多少宽容理解和同情吧！
告诫欲将开网吧者：
如果现成的政策不变，那些想办网吧而还没有办的同志，我要进一言，就是网吧办不得。理由如下：
一、 不仅仅因为以上所述受盘剥；
二、 还因为电脑市场这个重要因素。主要的是，硬件和软件的价格下跌得太快，同样的硬件和软件现在是这个价，半年后就跌到另一个价。
三、更可怕的是硬件和软件的升级太快，一年升一次，每升一次，老规格的配件就会被市场淘汰，也就是说你的东西不是钱了，市场上不要的东西能值几个钱？此乃彻底的泡沫市场。
四、电脑市场的跌价趋势将使家庭及个人PC机得到普及。
总之，从网吧的市场生命周期来说，非常短，昙花一现。从上网资费来说，资费有一个不断下降的趋势，也为普及家庭上网创造条件。从地域上说，大中城市网吧基本饱和。
看了我这篇臭作之后，有人还想开网吧么？也许你有公安的关系，也许你所在的地区放得开点，那你就办吧。
（全文完）
作者：义薄云霄 回复日期：2001-9-29 23:57:14
启示,教训,该干嘛干嘛....:)
作者：网中 回复日期：2001-9-30 2:22:48
一打击、一整顿就会影响哗啦啦的一大片，至少电脑硬件行业马上就会收到立杆见影的效果。
到那时低端机器卖不动了，商家象彩电行业一样拼命比赛跳水，网吧纷纷出血转让电脑的时候，大家再去捡便宜货，到时候中国的电脑就进入家庭啦。
当然用这样的方式来普及电脑，残酷了点。
作者：小明第二 回复日期：2001-10-2 16:52:29
这篇为什么不是红脸,,说得太好了...
作者：石马栏 回复日期：2001-10-10 11:23:13
我心痛！当初花十万元办成的网吧，做了一个多月生意就被查封，现在2万5千转让出去，好心痛！无柰！！
有一种被剥夺的感觉。
作者：yiyan 回复日期：2001-10-10 13:51:21
国家对网吧还是头疼。私人家的管不了，网吧是公共场所，管与不管间我看也是考虑良久。权利用吧用吧，这么多的主可以来收数，真正害苦了的确实是那些业主。
作者：秦敏 回复日期：2001-10-10 14:41:46
记得有个老板曾调侃的跟我说：现在管我们的不只十三家，连扫大街的都能管我们。不信，你试试！
作者：南方雄鹰 回复日期：2001-10-10 20:52:13
别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
作者：duan336 回复日期：2001-10-12 10:19:14
非常欣赏这篇文章。说理充分、头脑冷静。既没有漫骂也毫不回避。由此网吧现象也可联想到别的经济现象。说实话，我上网的目的就是希望能够多看到一些这样的文章。不过文中估计，再过两三年由于电脑也会象彩电一样普及，大家都在家里上网，所以网吧的寿命也只有两三年。此话未免太乐观了一点。电脑联网要受到互联网设施、居民的文化生活需求、言论的开放程度等等制约。现在，买电脑的人大约只有十分之一在上网。要普及到象彩电一样的程度，二十年可能还不够。唉------！
作者：谢宗玉 回复日期：2001-10-18 23:00:33
作者：LittleShit 回复日期：2001-10-19 14:57:09
good essay! :P
作者：风中飘落 回复日期：2001-10-20 20:14:31
对个体的忽视与不尊重
作者：仙货3 回复日期：2001-10-21 23:47:54
非常欣赏这篇文章
作者：石马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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